“老太太，”符爷爷尊称了她一句，“这么晚了，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
“以前他都一个人参加，”却听祁太太继续说道：“现在好了，程总也有太太可以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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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
她甩开符媛儿的手，大步朝前走去，一副不想多看符媛儿一眼的样子。

“老板，你也是男人，你说，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，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？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

“刚才出电梯的时候遇见了颜小姐，我不小碰了她一下。她要我道歉，穆先生不同意，他们……”

“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，”程子同很有把握，“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。”

季妈妈没说话，她虽然双眼含泪，但目光坚定，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。

子吟不见了？

程子同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高警官，而他不知道的那一部分，只能符媛儿提供了。

“这个话题不准再提。”他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下，发动车子离开。

“不用太感谢我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：“洗干净等我就可以。”

他的唇再次压下，她却躲开了。

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，不自觉就会计较值不值得。

“我关心她，是因为她是妹妹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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